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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江西南昌的包慧良,江西南丰县市山二都吉岭包坊人氏。在我姓八修族谱有关族伯父金坡先生的传略中,谈到了与河南秦幼蘅先生的一段令人值得感叹而又难忘的交往。很遗憾不知秦幼蘅先生为河南何县秦氏,特借贵网站一角刊出,以让秦幼蘅先生之后嗣也知道这段往事。
谢谢!
江西农业大学 包慧良
赣浙宗亲 患难与共 江西南昌 包慧良 2015年元月31日 又将是一年阖家团圆共享亲人之情、族人齐聚同叙宗亲之情的时刻,今从盱江包氏族谱(2008年版)中摘录一段旧事,既与宗亲也与秦氏朋友们共享。
2008年的盱江八修包氏族谱中有一篇王咨臣先生(字迪诹,1914—2002,江西新建县人,目录学家,江西著名的私人藏书家,江西师范学院历史系教授。早年师从著名目录学家姚名达,历任南昌中正大学研究员、江西省文物工作委员会委员、江西省文史馆馆员、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南昌市委员会第七届委员)为岳父金坡公(谱名包发鹒,榜名应昌,字金坡,系包竺峰亲弟,1875—1946。壬寅年顺天乡试举人,以道员交军机处记名简放,曾任江西省议会议员、南昌汇划公所名誉所长,以功获四等大绶嘉禾章。后与兄弟包竺峰、包筌孙创建“江西大旅社”,今命名为“南昌八一起义纪念馆”)写的传略中,记叙了江西、浙江两地包氏宗亲在庚子国难期间的一段往事及包金坡先生与河南秦幼蘅先生的一段令人值得感叹而又难忘的交往。
( 一) 往事
“……清光绪二十六年庚子(1900),八国联军事起,京都危怠,挈内子出燕京。舟次天津杨村,义和团露刃入舟,幸仅随身衣被外,别无长物,得免洗劫。遂舍舟登陆,于河西旅舍遇浙杭宗人滇生,素固不识,询知为兵部郎官,亦避乱南归,全家七、八口,以金尽不能行。……以短途旅费勉可供应,乃与同行。至保定后,己亦金尽,遂滞留,急函京都借贷,期间与河南秦幼蘅同居一室。幼蘅告以国势日危,风鹤频传,伊将南徙,因亦相劝从速为计,乃实告以金尽,故滞于此。幼蘅闻之,愿分金相助,但自计京款有着,婉辞未受。不久,京都借贷果至,遂复约滇生同赴开封。”(“金坡公传略”,见《盱江包氏族谱》下册,第1662页,2008年版)。
该内容来自金坡公七十大寿时,金坡公长子包锺敏(字钧元,1902—1974,上海大同中学毕业,1927年前往日本士官军官学校进行深造,回国先后任职于中华民国国防部、联合勤务总司令部,中将军衔)写的祝寿之文,并请民国元老许世英先生(字俊人,1773—1964 ,安徽至德县人,光绪二十三年,以拨贡生选送京师参加廷试,获一等,以七品京官分发刑部任事,从而跻身于官场,宦海60余年,历经晚清、北洋、民国三个时期,是我国近代政坛上一位著名的历史人物)在寿文前题写“南丰包金坡先生七旬正寿诞徵文启”十四个字(图1)。
抄摘的传略虽不长,但往事反映了政府的腐朽、落后,见证了国家与民族的耻辱,记叙了国人所经历的灾难,更感受到了江西、浙江两地宗亲在庚子国难期间的宗亲之情及华夏同胞之间的同胞之情。正值国难,有此相逢,可谓是:看华夏之广袤,叹相逢之偶然,谓宗亲之情深,感同胞之热忱。
(二) 相关事情
关于滇生与金坡二位先生相逢于何地。传略中讲事发天津杨村,经查天津市武胜区的车站名为“杨村车站”,且该区的中小学前面都冠以“杨村”之名,由此可知昔之天津杨村即为今之天津市武胜区。金坡先生是在杨村地段的京杭运河上遇到义和团,接着说“舍舟登陆,于河西旅舍遇浙杭宗人滇生”。当年的杨村就是一个通往京城的水陆繁华码头,在运河西边,所以二位先生应该是相逢于杨村地区的某个旅馆之中。
关于滇生者。旧时的人特别有文化的人是不会直呼别人之名,此乃习俗如此、传统使然。故滇生者,应该不是谱名,而是字,故字思义,滇生先生可能是出生在昆明或云南的包氏宗亲。果真如此,就不知其先人是何年,因何种原因到滇地去的。文中说到滇生先生是浙江杭州宗亲,那滇生先生或是杭州、或是杭州周边县里的包氏宗亲。另外,滇生先生既为兵部郎官,应该也是个有文化之人,同时也应该不是等闲之人,可我并没有在网上查寻到滇生先生的生平和相关资料。
文中还说到金坡先生“舍舟登陆,于河西旅舍遇浙杭宗人滇生”,想必滇生先生应先于金坡先生到达天津杨村地区,因资金告馨而不能南行。想大家都避八国联军侵略之暴行而离开京城,也都走得匆忙,但似乎滇生先生走得更匆忙,再加上人多,走了不到二百里至天津杨村时因资金告馨而难以前行。
值此乱时,逢此乱地,既认了宗亲,两家可能很快就离开了天津杨村。弃水路而奔旱路,两家男女老少十余人,如果再加上管家和丫环的话,那至少要雇六、七辆马车。至保定时金坡先生的资金也基本上用完,遂滞留在保定,急函借贷。寿文中虽没说在保定等候几日,今从地图上测得,天津杨村距保定的直线距离约三百里,自保定至郑州的直线距离为九百多里,两家结伴从天津杨村南行到郑州至少一千二百多里路的行程,雇车、住宿及在保定等候汇款期间所花费的银两,必定不是个小数目。这里,请读者注意上文中说金坡先生“幸仅随身衣被外,别无长物,得免洗劫”的这段话。一边是遇义和团搜查,自家仅随身衣被,别无长物,既意味着义和团并没有搜到任何金银财宝。一边是两家结伴从天津杨村雇车去保定,这期间所花费的银两从何而来?这只能是金坡先生早就有所准备,未带惹人注意的黄白珠宝之物,而是选择带了不易被人发现的银票,这说明金坡先生是个办事很精明,凡做事必有准备之人。如果是自己一家人可能足够所用了,不料离京不远就路遇宗亲,结果也只能走到保定。至于在保定等京都借贷之事,我们现在也不知金坡先生从京都何处借贷到了银两。但从《包氏家乘》(光绪二十二年,1896年版)中我们知道此时金坡先生的家族早已将生意发展到了长江一线、淮扬、上海一带,这时的包家应是商界和金融界或多或少都知道的一个大家族,所以金坡先生如果以包家的名义贷些款应该不是件很难之事。
文写到滇生、金坡二位先生同赴开封就未再写下去,或许是滇生先生自己解决了川资的问题,他们应该是到了开封就彼此分开了。不知滇生先生一家人是否顺利回到了杭州?历此磨难,金坡先生不久就在李中堂文忠大人手下谋得差事,再后来生九子、十四女,家族人丁兴旺,后裔中俊才辈出,涌现了不少的学者、专家、军人与实业家。其长子包锺敏、四子包烜敏(字和元,1915—1974,历任中国民主同盟江西省支部临时工委委员,第一、第二届委员会候补委员,中国民主同盟江西省委员会第三、四、五届常委、宣传部部长,第四、五届副主任委员,政协江西省委会第一、二、三届委员,江西省首届人民代表会议代表,江西省人民代表大会第二、三届会议代表)、八子包同敏(字宜元,1924 —,江西医学院毕业,从事儿科保健医疗工作,主任医师、教授,任江西省儿童保健所副所长、江西省预防医学会儿保专业主任委员、省家庭教育研究会副会长等,国务院特殊津贴获得者)和长孙包忠谋(字祝三,包锺敏之子,1924—2009,国立南京中央大学电机系毕业,中国科技大学副校长、党委副书记、教授、博士生导师、物理学家、全国劳动模范,中国第一台电子同步辐射加速器创建者之一、我国同步辐射事业的开创者和奠基人之一、同步辐射器国际会议和真空紫外辐射物理国际会议顾问委员会委员)无疑是南丰吉岭包氏、江西包氏乃至全国包姓人中之翘楚。。
此外,寿文中还说到,金坡先生在保定“期间与河南秦幼蘅(不知为河南何县秦氏,时任职于工部水部司,后任云南提法等职)同居一室”。一夜长谈,幼蘅先生就“愿分金相助”金波先生,既说明幼蘅先生为人豪爽侠义,人品高尚,亦说明幼蘅先生与金波先生互有一见如故,惺惺相惜之感。我在网上并没有搜集到有关秦幼蘅先生的基本情况,但从搜集到关于幼蘅先生的情况来看,他也是一位学识渊博、眼光独到、宦海多年、交游极广之人。不知金坡先生能在李中堂文忠大人手下谋事是否得益于幼蘅先生之推荐,细想一下,似乎还真有这种可能。读者如有兴趣,百度一下“秦幼蘅”,或许还会看见其他更多的新趣闻。
翻阅传略,既让人感受到患难之中的浓浓宗亲之情,也感受到了华夏同胞之间的同胞之情。我想无论是滇生先生与幼蘅先生,还是金坡先生心中都会永远铭记这段难忘的相处经历。
秦氏朋友们好!
在此,我告诉秦氏朋友们一件事:中国人民解放军就诞生在包姓人建的江西大旅社里。既然大家都说中国共产党就诞生在嘉兴南湖的小船之中,按此理,那也可以说中国人民解放军就诞生在包姓人建的江西大旅社里。该旅社是由江西省南丰县市山镇二都吉岭包坊村的“华堂房”包竺峰三兄弟建造的,不要说全国人民,就是在包姓人及包坊村之中亦不知道此事。在百度网上输入“包竺峰”三字,既可得知一些信息。以后我会与“华堂房”的后人向大家介绍有关“华堂房”的事情。 如今,江西大旅社早成为“八一起义纪念馆”,成了革命文物、地方胜景。现在秦氏朋友们知道这个小新闻了,以后路过南昌,凭身份证就可以到那里去看一看。这里,借用一句流行商业用语,吆喝一声: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
江西 包慧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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